“你是谁?”
“哦,今天早上我爸说了,说是要请轧钢厂大名鼎鼎的何雨柱何师傅,过来我们家,给我们家做一顿丰盛的午餐,供我爸招待朋友。”
“你一定就是何雨柱何师傅了吧?”
少女娄晓娥的脸蛋兒还是白皙的尖下巴,没有人到中年时那么珠圆玉润。
“没错,就是我,我就是何雨柱。”
“受杨厂长委托,过来给娄董事做一顿午饭。”
何雨柱笑着对娄晓娥自我介绍道。娄晓娥快步走了过来,好奇问道:“刚才你那几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说什么我一旦去跟许大茂相亲,许放映员这不是坑人吗?这话怎么讲?”
何雨柱一脸正色道:
“娄晓娥,您是真不知道啊?我们轧钢厂,还有我们街道上都传遍了。”
“据说那许大茂是天閹,不能娶媳妇,也生不了孩子。”
“你说您这么一大家闺秀,嫁给许大茂那个废人,岂不是自己往火坑跳吗?”
“所以,我刚才说许放映员害人不浅,他这不是坑人吗?”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娄晓娥一头雾水。
她不解的问何雨柱:“啥意思?天阉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
“……”何雨柱诧异的看了一眼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