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骁不解其意,道:
“当初隐瞒,不过是不想让舅兄与岳父责怪裴某治家不严,让瑾哥儿遭了难,闹到外界知晓,也恐影响官声。如今我已尽力让瑾哥儿痊愈,舅兄何必再提旧事?”
张经宏却一脸怒色道:
“难道因为瑾哥儿侥幸被治好了,就不再追究罪魁祸首,让他往后依旧置于陷阱?”
裴骁坦言道:
“那罪魁祸首已送入慈航观修行,为瑾哥儿祈福,终身不得再踏入伯府,不会再威胁到瑾哥儿的安危。”
张经宏却是冷笑一声:
“那姨娘的事我早已经打听清楚,别的不说,瑾哥儿所中之毒甚为奇特少见,又岂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府中无钱无宠的婢妾能弄到的?”
“真正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当初裴瑾中毒一事是他亲自调查,那陈氏作案动机充分,自己也认了罪,裴骁并不认为有什么错漏。
可张经宏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又如此言之凿凿,为了给张家一个交待,他也不得不旧案重提。
“舅兄查到了何人头上?”
张经宏直接指向了站在他身边的张氏。
张氏顿时一副遭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