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祯礼的屋内,司祯礼正坐在床边几子前看书,外头光照下来,几片树叶掉落,春日凉风吹过,说不出的清闲雅致。
“爹。”司垂杨看到这一幕,心里盼望着能通司祯礼一样有个功名。
这样他自己吃饭不成问题,还能接济家里,阿姐跟娘还有弟弟妹妹们都不用这么辛苦了。
“来了。”司祯礼早就得了人通传,说是儿子来了。
“坐吧。”司祯礼指了指屋里的凳子,示意司垂杨坐下。
垂杨听了,乖巧地坐下。
他其实也好奇,之前家里也劝过司祯礼去找个馆坐,当先生的话怎么都能赚些贴补,家里也就不用这么累了。
但司祯礼当时是以,孩子吵闹,他如果坐馆无法好好学习为由,就没有去工作,依旧靠着家里养。
现在司祯礼又同意来陈家教学,垂杨是有些意外的。
虽然垂杨好奇,但司祯礼也没必要跟他解释,解释不解释这种事情,是全看司祯礼自己乐意不乐意的。
于是司祯礼只在这里说了一下情况,只交代了今后会在陈家教学,在他教学的这段时间内,家里可暂时不给他钱。
同样,他即便得了那十两银子,也没打算将钱交给垂杨,让他贴补家里。
垂杨应了声,然后司祯礼又象征性地指导了他两个学业上的问题。
到底是凭借实力考上秀才的人,又加上这两年来也算刻苦,回答垂杨的问题对司祯礼来说并没有那么难。
这边垂杨问好了问题,天色也渐晚了,于是提出要离开,司祯礼也没有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