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会。”哥舒翰笑着揽过他,低声道:“把姐弟俩也放了吧?小事化无。”
“好,好。”
颜真卿却道:“只怕哥舒将军也不宜干涉长安县断案。”
“哈哈,颜少府真是秉公断案,有本事你就一直押着。”
哥舒翰说罢,径直扬长而去。
旁人都以为他是放下狠话,却少有人留意到他临走前,轻轻拍了拍颜真卿的背。
出了长安县衙,上马之际,哥舒翰留意到有个少年郎悠悠闲闲从北面走来,有点面熟,原来是昨日在酒肆喝酒吹牛的小崽子。
他想到自己年轻时的放荡,不由笑道:“小郎子,岁月匆匆,莫沉溺酒色,夸夸其谈。男儿当习文武、求功业,哈哈哈!”
笑声未了,他已经驱马走远了。
薛白驻目看着一人一马的背影,自嘲地笑笑,一路进了县衙,自去寻颜真卿。
“老师,听说你将哥舒翰拿了?”
“倒不如说是他来长安县坐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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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庆宫,勤政务本楼。
“臣想得很简单,右相与王将军的过节,臣夹在中间难做,想着倒不如去嫖宿一晚,天明就来觐见。没想到那小娘子不是妓子,闹出了事,请陛下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