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一杯接一杯也不知道凉了几回。
贺肆斟酌着词句,低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宁愿是在做噩梦,”秦奚抚摸着茶杯棕青色的软垫,垂着头苦笑,“所以我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来找你。”
在感情问题上,他们的看法总是很一致,互相选择的方法也是如此。
秦奚按照以往的话术重复了自己这段时日的过往。
简短概括来说,贺肆理解到的故事,即是谢相涯无缘无故出轨,而出轨的对象还恬不知耻来到秦奚面前宣战。
贺肆听完这段故事,第一个反应是生气。
“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人!”他说。
他又问:“你打算做什么?”
秦奚舔了下唇,没有让贺肆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绪。
“我想你帮我查一查他是谁。”
贺肆难得沉默了几秒:“然后呢?”
“什么然后?”秦奚问。
贺肆道:“就算我帮你查到了,你又是什么打算?做些什么?报复他、找他的把柄?”
他很少追问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