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笠裕义坐在桌前,眼神空洞,宛若失去灵魂的一条咸鱼。
他完全不想回忆自己又是怎么被莫名其妙拐到两位警官家中的了。
萩原研二给他递上筷子,“我们有这么可怕吗?小阵平就算了,我可是亲和力max啊。”
“什么叫我就算了啊?”松田阵平不满地抱怨道,“还有,你的亲和力只限于女孩子吧?”
松田阵平坐在折笠裕义的旁边,见折笠裕义出神出了很久,随手拿过放在桌角的墨镜在折笠裕义的眼前晃了晃。
折笠裕义懵懵地回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
“像只猫。”松田阵平给折笠裕义下定义。
折笠裕义……虽然我刚刚在发呆,但是不代表我现在听不到你说话哦。
这边这对幼驯染围在桌前逗猫猫、吃寿喜锅轻松愉快,另一对幼驯染却显然没有这么放松的心情。
安全屋内,降谷零取下耳机,扭头向景光道,“山崎单独行动的事,琴酒已经同意了。”
诸伏景光皱眉,“那他的行动路线?”
“山崎说他不需要支援,所以行动路线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连琴酒都没有告诉。”
景光沉思道,“事情麻烦了,看来上次行动失败让琴酒多多少少对我们产生了些怀疑。”
这个怀疑不一定是身份上的,也可能是对他们的能力产生的质疑,但无论是哪一种,显然都不利于公安在组织的卧底计划。
降谷零眼神闪烁,过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破坏这次行动,必要时可以栽赃给山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