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这是两个人同时具有的念头。
每一份毛孔都在为对方毫无保留地敞开着,每一丝神智都在为这场不计后果的狂欢而谢罪自焚。
太快了。
但还不够快。
时间似乎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只在原地苟延残喘着,从第一刻,到最后一刻。
呼吸像是一捧蒸气,撩拨过荒原,顺着胸膛的沟壑,在小腹处烧成了滚烫的白开水。
那水用了数不清的时间蒸成热气,又花费同样多的时间逐渐冷却下来。
邹劭用指尖轻轻扫过覃谓风的颈侧,看着他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风神。”
邹劭叫了一声,对方目光轻轻滑了些许,似是并没有力气开口。
“过两周要跟我去舞会吗?”
“……不去。”
邹劭长呼一口气,“你不跟我去,别人拽我当舞伴怎么办?”
覃谓风目光又扫过几个角度,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说你敢找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