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草人,扎草人,一个结儿扎大头,两个结儿扎小手,三个结儿扎肚皮,四个结儿脚丫走。”
细细回味,秦云忆起了小时药尘子教他的这首童谣,至今仍记得清晰,不知不觉竟唱将起来。.
“没想到伱这臭小子还记得,当年教伱童谣,却不曾教伱草人的扎法,实乃此法有害无益,诅咒之道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对伱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有些不适,如今也不教伱,只为杀人!”
“扎草人,扎草人,一个结儿扎大头……”
药尘子一边唱着童谣,似一位闲淡的老人,家中扎起小草人来讨孙儿欢心。
手中稻草随着他的手指翻转绕圈,连翻四五圈,终于打成了一个结,这结打下,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人头,人头与刘天仁的脸一般无二。
“老头寻死,竟敢对我使用诅咒之道!”
结成之时,刘天仁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缕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便知是药尘子所使的诅咒之力来害他性命。
顿时怒气上涌,挺剑刺来。
“诅咒之术,一个结是一劫……两个结儿扎小手……”
刘天仁杀来,药尘子似若未见,两根食指一起翻转绕圈,约饶了两三圈,与拇指一起捏着断头处,轻轻一拉,两个界便成了。
秦云见药尘子沉浸在诅咒之术中,生怕被刘天仁伤了。手持战剑又与刘天仁战在一起。
“秦云伱想死。我却要晚些杀伱,待我先将这个老不死剁成肉泥再来会伱不迟!”
草人结成第两只手臂,刘天仁的魂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心中已将药尘子恨到了极处。
“休要伤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