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慧这才抽抽噎噎,说了个她了解的大概。
原来许宾一直有赌博的习惯,家里的财产已经被他输的差不多了,他还借了许多私债,债台高筑,利钱如山,还不上银子,才遭人毒打,结果就被打死了。
江婠绵听了久久回不过神,到头来却是为了银子送了性命。
“那你报官了吗?”江婠绵想到重要的事。
欠债还钱就可以了,出了人命,那就不是简单私人借贷的事了。
佳慧点头:“嗯,家里的下人一早就去报了官,但是那些人都是债主请的打手,无所事事的流氓,抓不到人,根本不知道谁是债主。”
大概也是出了人命的关系,并没有上门要债,看来许宾借的钱都是同一个债主。
怪不得之前每次见到佳慧,她都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也怪自己近日发生了许多事,江婠绵都想不起来关心她,一时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做的太不称职了。
江婠绵陪着她到傍晚,回去时,却听到长街上竟都在谈论私债打死人的人,言谈之间,却甚少有人谈起许宾,多是说债主丧心病狂之类的。
从前也有过私债致死的事,但这样高谈阔论沸沸扬扬倒是有些奇怪,毕竟,私债也算是平常债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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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因是太子选妃这日,是应姌的大日子,所以江婠绵不好出门,更不好去丧礼,几姐妹一起送应姌出府,仍旧不见華姌。
“二姐姐身子还没好吗?”江婠绵小声问安姌。
安姌摇摇头:“说是染了风寒不好出门。”
江婠绵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