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婠绵似笑非笑:“三爷放心,我不会丢了定安侯府的脸的。”
魏浔语塞,他本意只是想关心江婠绵,可出口时却变了味,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她才能语笑嫣然温柔相待。
魏浔走出沈园时,看着漫天星河,有些失魂,老管家正巧过来。
“张伯,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她才会欢心。”
张伯是看着魏浔从小长大的,是定安侯府的老人,活了六十年,看尽了世态,微微一笑:“三少爷如今这么别扭,全因过不了心里的那条坎,姑娘家总是要哄的。”
大概是听了老管家的意见,荷花游园会这日一大早,魏浔就送了一支水晶流苏簪来,簪头是和田玉做的小巧版荷花样式的,精巧雅致。
“这是我寻了整个京城才寻到的,仅此一支。”魏浔拿在手里,柔声说着。
江婠绵觉得今日的魏浔不太一样,晚秋欢喜笑着:“三爷对少夫人真是花尽了心思。”
“我帮你插上。”
江婠绵想起之前他送来的那些贵重东西都被她卖了换成了银钱,只因她知道他送那些不过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可这次他送这支簪子,她竟感觉到一丝真心。
连着魏浔在她发髻上比着,她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看着镜中的自己,明珠晚秋都看的出了神。
江婠绵看着魏浔,一副满意温柔的模样,内心五味杂陈。
夏日炎炎,游园会设在避暑山庄,定安侯府的车驾停在了山庄门口,魏浔扶着江婠绵下车,郎才女貌,立即吸引了来往贵族的目光。
魏浔却像是全然不顾般:“游园会结束后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