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最近的新闻了吗?舆论已经开始转向了。」

    「嗯,看过了。」

    「好,你就在休息一段时间,过一阵子,我帮你接新的案子?」

    「……再说吧。」

    已经在家里无所事事大半个月的花鹤初靠在窗前,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窗上,电话里裴清的话她其实没听进去多少,也不在乎他到底说了什麽。

    裴清早就察觉到花鹤初不太寻常的懒散,同时作为经纪人兼友人的他一直很担心她的状态,但又找不到方法关心她,怕问多了惹她更烦,於是只得独自为她发愁。

    「我不知道还有什麽事情在困扰你,但是我能跟你保证,工作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都能替你妥善处理,你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写你想写的就好。」

    「我知道,谢谢你。……我最近确实状态不太好,我还在试着调整。」

    「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我一定尽力。」

    「我没事,就是有点懒而已。」

    花鹤初对裴清口吻里隐含的小心翼翼感到失笑,她的这位经纪人,不知不觉已经默默从好友变成一名标准的老妈子了。

    裴清一听花鹤初笑了,心底默默松了口气,心想还能笑得出来就好。

    但他不知道的是,她的那抹笑意转瞬间就消散无踪了。

    其实早在抄袭风波之前,花鹤初就清楚意识到自己出了点问题,她首先就去寻求心理医生的协助,但对她来说帮助依然微乎其微。

    医生依然毫不意外地告知她的情况不适合开药,并且建议她转去谘商,但谘商的结果同样令她大失所望,她的状态依然不见起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