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的一更稍早一点,因为怕睡过头)
“换地方?”锦断惊讶地重复着陆苏的话。
“恩,换地方!两天没有联系到张义,他们的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要是以为这件事不了了之了,那真是太天真了!换地方吧,找另一家酒店住。”
中午的时候,陆苏回到住处,四人围坐在桌边说话。
“这里呢?”老头用烟锅敲了下桌子,“要退吗?”
“不退,一开始连租七天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认为我们一直在这里,障眼法嘛!”
换作往常,大概会有人说他小心过头,但现在他们四人似乎都在考虑未知的危险,经历过那场劫难,谁也不敢把除妖师等闲视之了。
锦断咬着手指,老头阴沉着脸,虫婷不知为何,从陆苏进来的时候就一直保持着“流火恸哭”的状态,把下巴搁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脸上挂着两道幽蓝的火焰。
“你把虫婷欺负哭了?”陆苏问。
“怎么可能,她哪天不哭?”锦断说。
“我在练习!”虫婷答道。
“练习啥?一二三,看谁像个木头人吗?”
有雕像楚千雀坐阵,谁也赢不了的。
“胡说!”
她继续把下巴搁到桌子上,定定地保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