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上和出站口都没看见耳月刀,锦断扯了扯陆苏的胳膊:“别管那家伙了,我们先找地方洗个澡睡觉吧。”
二十小时的火车,两人都累得够呛,陆苏也懒得去管那家伙,便和锦断俩往出站口走。这次出远门基本上没带什么行李,不用拉着大包小包还真是轻松不少啊。
刚刚出站,站前广场上突然听见一些骚乱声,人群中有个扎眼的裸男拎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喝斥道:“把偷的东西交出来!”
那个裸男当然是耳月刀了。
陆苏走过去笑着说:“他偷你什么了,毛吗?”
“不是我,是那个姑娘!”他努努嘴,那边有个吓坏的大妈……这也算姑娘?
后来警‘察来了,小偷被带走,耳月刀也被带走了,理由是有伤风化。陆苏赶紧说:“那个,他是我哥哥,脑袋有问题。”
耳月刀配合地装出一副痴呆相,真是个狡猾的货啊。
警‘察看他一眼:“脑袋有问题就别带出来旅游了,给当地人净填麻烦。”
“哎哎,他是脑残晚期,临死前想带他回老家看看。”
“你们老家是y城的?”
“对撒!”
“走吧走吧,给他找件衣服穿!”说罢他带着小偷离开了。
耳月刀说:“你怎么能这么损我呢。”
“我是为你好,你平时都是怎么应付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