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满是漂浮的清军尸体,以及破碎的木板碎片。
近百艘被击沉的福船沉入江底,鱼儿从中穿梭而过,构成一道奇异的风景。
郑成功的水师整齐的停靠在城外的码头上,郑成功本人在一众心腹的簇拥下进入了镇江城。
“父王,您可算是来了。孩儿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在人前坚强无比的郑经一见到郑成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惊慌,像个孩子一样向郑成功诉苦。
郑成功心中满是感慨,并没有责怪郑经。
是啊,他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呢。这次是郑成功大意了,近乎把七成主力调走攻打江西,只给郑经留下了三成的军队。
要不是赶回的尚算及时,真的险些酿成大错。
镇江若失,南京必失。
那这一年多来的努力岂不是都付诸东流了吗?
“经儿辛苦你了。”
郑成功拍了拍郑经的肩膀,就像郑经小时候那样。
“走,我们进去说。”
郑成功示意郑经进屋说,他屏退了左右就连亲兵都让他们待在屋外。
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郑成功、郑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