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朕以谋反罪名可诛杀你全家,抄家又算的了什么。”
朱由榔双手一摊道“怎么选择就看你的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孙元富显得极为痛苦,可他也知道事已至此他是必死无疑了。
如果主动捐出家财承担责任,朱由榔只会杀他一人。
如果他顽抗到底,全家都得给他陪葬。
争这一口气又有什么用呢?
“草民愿意捐出家财,还请陛下放草民家人一马。”
孙元富痛哭流涕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朱由榔摇了摇头道“罢了,朕承诺不会杀你的家人,便以违背防疫旨意的人将你一人处死。”
说罢朱由榔拂袖而去。
作为天子钦定的死囚,孙元富被处刑当日来了很多百姓围观。
孙元富在囚车上犹如木桩一般,双目无神,毫无生气可言。
他自知必死已经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