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黎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着董眠。
她和云卿年轻时长得至少有八分相似。
年轻时由着千金小姐的脾气,当了二十多年外人仰望羡慕的贵妇,脾气也没有好到哪去。
她看着董眠的目光带着嘲讽,“看来不止是一个书呆子,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也不知道我们家越铠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对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又好感。”
董眠抿唇,“真的是……越铠的母亲?”
黎母觉得好笑,“怎么?觉得我骗?要不要我给越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 越铠他还没醒,……别给他打电话。”
“我给我儿子打电话什么时候需要的允许了?算哪根葱?”黎母优雅的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优雅,“还有,别越铠越铠的叫,我儿子的名字不是这样的贱种能叫的。”
“说谁贱种?”
云卿脸上非常难看,倏地站了起来,“倪舒,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黎母嗤笑,“贱人小三的女儿不是贱种是什么?”
云卿脸上刷白,双目赤红,“说谁是小三?”
“ 说呢?这里除了还有谁?”
云卿冷睨着她,缓缓的笑了,“怎么?一件事记到了现在?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这么说,黎——”
云卿还没说完,黎母似乎就知道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