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对天翻了个白眼：“我的头发这么好玩？”
“哈？”季珩回神，状似无辜。
“你把我的头放下来。”慕言开口道，“一直这么托着也不嫌沉。”
是的，身后这人从散着头发开始就用一只手托着慕言的脑袋，洗金子的手法估计都比他粗暴。
“哦。”季珩依依不舍的放手。
慕言眉头一挑，这人的语气还挺惋惜？
接下来某人洗的就愈发认真了，舀一点点水从头顶的发根开始冲，稍稍沾上慕言的额头就用帕子擦干净。
要是他察觉水进了耳朵或者眼睛，那就更了不得，直接拿着毛巾伸进去一点点的抠，还突发奇想的用嘴巴去吹！妄图这样子能把水吹干。
被吹的半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慕言索性伸出能动的左手就往后去揪那人的鼻子。
“你快点！”慕言眼睛都瞪圆了，“不行就换个人来。”
季珩好声好气的应了，不过却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依然洗的慢悠悠的。
“你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每次被你凶的模样。”季珩啧了一声，摇头感慨，似乎还颇为怀念。
慕言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抿了抿嘴：“我对你不好，那你还喜欢我？”
季珩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很浅。
“喜欢，一直都喜欢，怎么样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