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霍开疆也中了计,那么他也难逃上一世兄长的厄运!
戚家和他们的爪牙,何其恶毒!
裴家人和一众年长宾客听了温氏的话,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霍开疆与镇国公萧家来往甚密,却在裴太傅寿宴上作出欺凌裴家人的事,这种事传出去,让裴太傅的脸面往哪里搁!
果然,古板正直的裴太傅脸色铁青,对刚赶来的萧承业道:“请萧世子把镇国公请来,老夫活了七十年,从没遇到过如此荒唐的事,老夫要请教镇国公,此事该如何解决!”
萧承业见了这情景,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将信将疑地看霍开疆一眼,向裴太傅行礼道:“太傅息怒,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再说父亲与太傅生肖相冲,今日是太傅寿宴,父亲不便来访。”
裴太傅气得胡子都直了:“我裴家出了这等事,还有心思忌讳那些!速请镇国公来!”
萧承业正在犹豫,萧锦瑟过来低声说:“兄长不用真的去请父亲,你带人在外面等着消息,我自有办法。”
萧承业不放心地看着她:“你真有办法?”
萧锦瑟点头。
萧承业再三确认了妹妹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就假装告辞出门。
众人这才把注意力转回到霍开疆身上来。
霍开疆似乎有些站立不住,沉沉对温氏道:“你说是我非礼了你,为什么刚才我醒来时是你在脱我衣服!”
“贵客血口喷人!您堂堂男子,就要敢作敢当!既然出了、出了这种事,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温氏抽抽搭搭说着,突然起身朝走廊的木柱冲去!
“表姐不可!”裴太傅的孙女忙带人把人拦下。
温氏只是瘫软在侍女们怀里,口中说着没脸见人之类的话,挣扎着又要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