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个慕斯语也叹了一口气:“宋岳溱这个人就比较可怜了,居然连自己的仇人都认错,就算是要怪,也应该怪当初收买他父亲的人吧,结果却怪到了宗延哥的头上,亏得还是一个那么精明能干的人,也有被蒙住眼的时候。”
“要不然怎么说人活着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程湫与对于谢宗延被人电机上的事情也是心有余悸,“你说我会不会也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藏着几个这样的仇人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慕斯语虚笑了两声说道,“还要几个吗?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就足够你焦头烂额了,你还是多盼着自己没敌人吧。”
程湫与点了点头,故作沉思的说道:“那你要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得好好想一想,在生意上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慕斯语听到这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那你得罪的人可海了去了,做生意想赚钱,哪有不得罪人的,那就看你都得罪的那个人是不是记仇吧。”
“算了算了,我想这些才是杞人忧天呢。”程湫与忽然又懒得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到这话,慕斯语有些打趣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文艺了?那你的性格不是应该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或者是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呢。”
“粗俗。”程湫与白了慕斯语一眼又说道,“那是你以前对我有误解,我一直都是一个很有格调的人好不好。”
听到这样自夸的话,慕斯语嗤笑了一声:“你跟格调这两个字可挨不上边儿,这么说吧,夸你一句,你这个人穿上西装也就是个雅痞。”
“雅痞?算了,我也不挑了,勉强接受你的夸奖吧。”程湫与一副勉勉强强的样子摆摆手。
“对了,有件事情忘记跟你讲。”
“什么事啊?”慕斯语疑惑的问道。
“林夕映之前不是受邀美国工作的吗?”
慕斯语点了点头:“好像的确是这样说过的。”
“然后他现在签证快要到期了,估计是要重新回国外医院工作了。”程湫与继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