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义善又把阿瑛两字在唇间重复几遍,阿瑛阿瑛叫得晏瑛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

    如此亲昵称呼这可是晏瑛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以往接触的男人都是军营中同僚或者是部下,他们会称晏瑛为晏小将或者是主子。

    在过分就是酒壮熊人胆拉这晏瑛称兄道弟,四舍五入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晏瑛前数二十年后数二十年还真把自己当做女人。

    也不是没想过男欢女爱,没想过郎情妾意,每每有这种想法就会被晏瑛自己扼杀掉。

    自己空有一颗真心,却不敢光明正大。

    马车外的大风吹起,吹开起了车帘子,无数朵。轻盈而又弱小的蒲公英被风吹起。

    “蒲公英真自由啊。”晏瑛自言自语道:“风往哪吹她往哪飞。”

    晏瑛就像被疾风吹走蒲公英一样,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

    褚义善怕风大吹起地上砂石再眯住晏瑛眼睛,便给晏瑛带上斗笠:“蒲公英那是身不由己,不过,”褚义善停顿一下大着胆子握住晏瑛手,晏瑛没有拒绝。

    “蒲公英无论吹向哪儿,她都会顽强扎根然后盛开,她改变不了局势命运但她不会屈服任何环境。”

    “阿瑛,我中意你。”

    晏瑛被握住手上有汗,她想要抽出来,褚义善就是不许,天知道这个文弱书生,手脚筋还被挑断的男人手上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你与我……”

    “安家给我谋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