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花船,河水寂静无波。
“怎么不说话,不是要解释么?”大娘子方姽看到季伯常意欲解释,嘴唇轻动的表情,“难道他做的一切,你不知道?”
淫荡的二娘子方婳扔了襦裙,赤裸着身子靠近了季伯常,随手一探摸上季伯常的身体,季伯常抿着唇,轻轻仰起头,垂下的鬓发紧张地颤抖。方婳最喜欢看到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特别面对的还是一位年轻俊美的少年郎,更有欺辱下去的欲望。
“怎么,算上父亲的关系,我应该是你的妻子,莫非你想不认?”方婳理直气壮的捏着本属于她的男人,季伯常还未成年,难免不遭嫌弃,“看着这么漂亮好看,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其实方氏姐妹跟季氏兄弟年岁相差不大,二娘子方婳不过也才成年罢了。
素手在胯下一抓,纵然是季伯常也忍耐不住低哑叫了一声,旁边的任之初已经死咬着槽牙,后背犹如长了冲天之翼从甲板翻了身,两个手下竟摁不住他,方姽手一挥,又来了两个人,四个人分别抓着任之初四肢,任之初呜呜的叫唤,声音之惨烈,力气之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止震惊。
方婳松开了手,抬手摸上旁边任之初,一摸才发现那根东西比季伯常的要大上许多,又见识了任之初力气之大,倒是符合大鸡巴精壮男子的标准,顿时对他起了兴趣,任之初被摸了鸡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都能阻止,卵子被人用双手握住一捏,他顿时没了威风,急得他面无血色,隔着布团都能听到他呜咽的哭声。
“你放开他,他不过是个外人。”季伯常听着任之初的声音十分凄惨,顿时回神。
“可我就喜欢这样的蛮小子,你这么为他开护,不会是被他上过吧。”方婳丝毫没有什么温柔,嘴里出来的只有欲望,对比性器的大小,用弱肉强食的那一套法则,在妓院里强大的就会吃掉弱小的,毫无例外,在二娘子眼里,这黑脸小子必然上了季伯常。
季伯常抿着嘴,顿了一会儿,“你们的目的是我和大哥,我想的对不对?”
方婳转头看着方姽,见方姽动了容,“怎么,卖了你大哥来救这小子?”
瞬间就被方婳戳破了心思,季伯常勉强自己定下心神,“如果你们真是为了从前的恩怨,为了理清那些旧事,我想你们应该派一个人去把我哥叫来。”
方婳手上就要一捏,任之初感觉到自己的卵蛋都要被那双手捏爆,可身上酸软无力,被捏着软裆无能为力。此时,方姽发了话。
“二妹,住手。”
方婳啧了一声,饶了任之初一条小命,“说吧,你究竟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