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刚刚回到陆家的时候,陆玕曾经叫陆白给陆琰送饭。
地点在一个十分偏僻的盘山公路入口处,就是陆琰经常和人赛车的地方。
陆琰追求刺激,越是崎岖凶险,他越是觉得兴奋。而这样的赛场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和陆琰一样混不吝且无法无天的二世祖。
陆白被劫持了,成为了他们的靶子。所谓靶子,就是把他捆在路尽头的木桩上,背后就是悬崖。谁第一个将车停在陆白的面前,谁就赢了。
“哥哥,不行,我害怕。”陆白浑身发抖,连哭声都格外孱弱。
然而陆琰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直接把他推给了出主意的人。
当车子撞到腹部的时候,陆白清楚的听见了木桩断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晕了过去,可再睁眼,悬崖边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那一瞬间,陆白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现在回忆起来,陆玕只是掐了一把脖子,却也不算什么了。
坐在校医面前,陆白低下头,掩饰住脖子上的伤痕,简单的和医生说了情况,“感冒了,有点发烧。”
“可不是有点,三十九度六啦!赶紧的,我给你安排输液,在加一针退热针。”
陆白这场病来的又急又重,校医室的校医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于是留他在医务室的床上边输液边休息。
门外,贺锦天看着他躺下,心里放心了许多,转身打算食堂给陆白带点吃的,却正好看见迎面过来的萧隋。
“你人找到了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六子他们还到处跑呢!”萧隋本来就憋着火,语气更是不客气。
“陆白病的厉害,你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