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望梅花驿,凝情杜若洲。
香云低处有高楼,
可惜高楼不近木兰舟。
缄素双鱼远,题红片叶秋。
欲凭江水寄离愁,
江已东流那肯更西流。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将向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努力打起精神,用还残余的清醒,要去躲开这个陷阱。
双手执着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晨姐,你怎么想起说这个来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无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哎呀,头好痛。”
这倒不是装的,确实感觉很难受。
晨姐温存地揉着我的太阳穴:“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啦,对你没信心才是真的。
这不是个好现象,赶紧把话叉开去:“晨姐姐,你知道段老说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毕竟她关心我胜过其他的一切,这话马上起了效果,晨姐立刻不再纠缠:“他怎么说的?”
我干脆就从段老讲的先天功法开始说起,把还能记得起的,他老人家说过的转述给晨姐听。到了后来,酒意又冲上来,晨姐美丽的脸庞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在不停地说下去,具体说的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嘴里絮絮地说着,睏意一阵阵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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