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朝何处默凭栏,庭草惊看露己团;
花并泪丝飞点点,絮飞眼撷望漫漫。
书当无意开孤愤,带有同心绾合huan;
且喜残丛犹有在,好随修竹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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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拿起杯子碰了几下,我们无言地喝酒。说也奇怪,今晚两人的酒量都出奇地好,同样喝着那天一样的干红,没谁显出一点醉意。
我无法先开口,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约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除了开始时的淡笑,常式余的脸色还是很阴沉。但他的穿着,让我感到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
我很苦恼,其实他又何尝不如此呢。
“域先生,你把我给忽悠地不轻啊。”常式余总算发话了。
“常大哥,小弟知错了,也已经说过了对不起,现在还要再次道歉,请大哥原谅。不过,今晚没说瞎话,该交待地也都交待了。”除了苦笑,我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更好看。
但说话总比闷着好。
“你说的那个[痕消]真的存在吗?”他避而不再提这个问题。
“当然。”我肯定地回答,“这从头到尾都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