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算下来,她们已经算得上是七年的老友了!
这房子是贝子惠家里世交朋友的。
听说房主的事业都在国内,这房子对它主人的用途是用作度假,主人很少会住到这边来,担心房子放得时间久了没有人气会显的颓败,又不放心外人住,这才在知道贝子惠过来读书之后托她找熟悉的朋友住进来,意思是可以帮着看看房子,因此房租不用她出,她只需要负责水电和燃气的费用就好。
这样的事儿对于苏静言来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了馅饼一样,她满口应了下来,在这里一住就是两年。
这两年里她从来没有见过房主,也没有特意从贝子惠那里探问房主是什么样的人。
只知道房主跟贝子惠家交情是真的很好,不然怎么可能单单因为贝子惠的关系,就让她在这所房子里免费住了两年?
前一段时间,贝子惠跟她讲房主要来的时候她内心里还有一些忐忑。
按理说她住了人家这么长时间的房子,听说房子的主人要来,怎么也应该表现的积极一些。
相反地,她性格有些绵软又不擅长交流,多数的时间都是沉默不说话的,她反倒担心自己内向的性格会引起房主的不舒服。
她今天起得晚了些,恰好又遇上第一节是她的主修课,为了不迟到,急忙间她忘了带钥匙。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她已经足够有先见之明的提前将钥匙放了一把在贝子惠那里,可谁知道那家伙今天说什么也不愿意给她送过来。
不过她看了看屋里昏黄的灯光,又瞧了瞧门铃,一阵风吹过,冻得她缩了缩脖子,就在她准备再次按下门铃的时候,厚重的实木门从内里打开了。
屋内,男人穿着浴袍长身矗立着,一手拿着毛巾不停的擦拭着往下滴水的头发,眼神淡淡地看着门口快要缩成一团的人。
苏静言失神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先生,让她吃惊的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叶景行瞥了一眼门口傻掉的人,从容的转过身,淡淡地说,“我怕你等得着急,就先出来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