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事过去后,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让喻喧有些意外的是傅家没人找他麻烦,他之前还以为自己去傅夫人生日宴上露露脸,按照傅家那家大业大的资产,面子什么的自然在重要不过了,谁能允许自家儿子带个男人回家,还是在自个儿生日宴上,当着一众亲戚好友,搁他早就气死八百回了。

    喻喧如意算盘打的好,就等着傅家的人插手,傅简焱再狂那也不敢和他爸妈对着干,可事实上从生日宴后他就没见过傅家的人,傅简焱更是突然就忙了起来,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人,大半夜了才会回来,身上的味道酒气混合着香气,有些刺鼻。

    喻喧睡眠浅,每次傅简焱带着刚洗完澡后的湿气上床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一角,外面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来,他都会醒过来,窗帘被紧紧拉上连一丝亮光都透不进来,他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像是具没有生气的木偶,这时候傅简焱就会伸手将他涌入怀中,带着牙膏香气的吻落在额头,“把你吵醒了,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声音带着缠绵悱恻的语调钻进耳中,喻喧眨了眨眼,挣脱开怀抱翻个身侧躺着,背对着这人闭眼。

    傅简焱贴了上去,左手圈住身边这人的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下巴垫在喻喧的颈窝,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的磨着,嘴里含糊不清道:“我这段时间有点忙,都没好好陪你,宝贝儿有没有想我,嗯?”

    喻喧偏了偏头,躲开身后细细点点的吻,语气淡淡地说:“我明天得去录节目。”

    话里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没事,”傅简焱笑着,“你躺着别动,老公伺候你就成。”

    话音落下,他按着喻喧的腰把人整个给扭了过来,身子顺势就滑了下去,喻喧睡觉的习惯穿的很是宽松,长体恤松紧裤,只需要轻轻一扯一撩,鲜美可口的佳肴便能呈现在眼前,他双手紧紧按照喻喧,湿润的吻落在肚脐周围,喻喧的身子有些敏感,光是这样的一个吻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险些□□出声,急忙用手将嘴捂住。

    傅简焱听见声音抬眸看了一眼,眼中的笑意倾斜出来,然后身子再往下,缓缓张口。

    身下传来的快感让喻喧一颤,无意识的就想后退,傅简焱看出了他的意图,双手从腰身上离开,改成将腿扶住打开,更加方便自己的随心所欲。

    这种快感是难以被抵抗的,理智轰然倒塌,喻喧眼尾带着水气,死死憋着的□□宣泄出来,仰着脑袋露出细细长长的脖子,喉结上下滑动嘴唇微张,像只离了水得鱼,被烈日笼罩,身子泛红,濒临死亡。

    喻喧觉得傅简焱是一头狼,自己成了他嘴里的一块肉,被一点点撕碎,全身上下被吞噬干净,连张嘴说话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放在傅简焱头上的手想推开,想拉近,理智和欲望的挣扎,最终眼前一黑,身子战栗不止,所有的所有像是寻到了一个出口般喷涌而出,胸腔激烈的起伏,还没等气喘匀,嘴上突然覆盖上一个吻,一股带着腥气的液体被渡了过来。

    喻喧瞳孔猛的一下放大,像是明白这东西是什么,双手用力推着压在身上这人,却没起到丝毫作用,傅简焱就这样在他口中横冲直撞胡作非为,等待那东西混合着唾沫被两人尽数吞咽入肚,他才退后拉开两人的距离,吻着喻喧的湿漉漉的眼睛语气带笑的问:“宝贝儿,爽吗?”

    这个问题喻喧回答不了,他躺在傅简焱身下,衣衫不整,一片狼藉,而这人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慌乱,只有他显得格外狼狈,瞧起来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