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代价。
这话让安瑟真切意识到,眼前卸下气势,随意说话,表现得如普通人别无二致的几个人,是星际里实力权势地位都达到顶端的人。
她觉得手里球体在发烫。
尽管没人给她施压,告诉她必须要怎么样,告诉她身上被给予了何种程度的希望,告诉她成功了如何失败了又会如何,甚至不是她敏感的多问几话,也没有后续对话。
可就是如此,偏偏如此,她心头第一次有了甸甸的压力。
人离开后。
星空布景下的会议室,安静了一会方被打破。
“还没有消息?”查普曼沉着嗓音问。
所有的幸存者们,一夜间全部消失了。
在他们六人坐镇的地盘内。
杜兰德摇头,将他刚才一直思考的内容从平面拉出,放大至空间,数十人资料整齐悬浮着,“任何一方面,没共通点,我觉得可以最终定性为,随机。幸存者是被随机放出的,当然,现在不能叫幸存者,应该叫,傀儡。”
脸上有着如出一撤的凝重。
在眼皮子底下,在重重看守里消失,于他们认知里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如今却真切地发生着。
怎么消失的,去哪了,目的是什么。
要弄明白,除了找到人外,也得从根源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