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留宿在一家客栈中,叶池鱼担心谢故渊不告而别,便死皮赖脸要求与他共寝一室。
是夜,谢故渊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险些没让他拔出自己的驱鬼剑。
这已经是二人同宿以第无数次被叶池鱼吓到了。要不是他向来不打女人,这女子早该成女鬼了。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装什么鬼!”
“我睡不着。我就是想问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我已经三天没回去了,师父和阁主该担心我了。”
谢故渊灵光一闪,敛起脸上的不耐烦,语气和善道:“你当真是华蝶阁之人?”
叶池鱼急忙从自己的袖兜中取出一枚长形锦盒,里边躺着一根发簪长短的银针,除了大一些,形状同绣花针没有什么区别。
“华蝶阁弟子人手一枚缝体针,这是我的,你看!”
她将锦盒推近谢故渊,但谢大侠不过瞄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到了叶池鱼的身上:“娶妻乃是终身大事,你应当征得你师父长辈的同意。这样吧,你收拾收拾,我陪你回华蝶阁,若是他们没有意见,我便娶你。”
“真的吗?”
“你看看你,奔波了几日,都瘦了。”谢故渊递了一块糕点给她,面目慈祥地看着叶池鱼将那糕点一口一口吞食,随着叶池鱼啃咬动作的放慢,他脸上的和蔼表情也渐渐消失。
“砰”的一声,叶池鱼倒在了地上,手里还握着那半块糕点,嘴角粘着不少残渣。
谢故渊嫌弃地叹了一口,抓起叶池鱼的衣角拭去她嘴边的东西,又为她擦干净手,再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这一套动作做完,谢故渊拎上自己的包袱。他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深深地看了床上之人一眼:“小憨包,人心险恶,山下并不适合你。若你真是华蝶阁弟子,希望你还是早些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吧。所幸这回遇到的是我,若是换作他人……这迷药只会让你好好睡一觉,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伤害。后会无期。”
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