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河,晚荷尚在开放,一叶独木舟穿行在碧绿荷叶之间。
独木舟上,一道雄健身影玉立,撑杆前行。一道娇小身影安坐于舟上,赏玩四周穿行而过的荷花。
竟是凌风带着赵流川,独自划着独木舟游山玩水。
渐入藕花深处,四周荷叶高过人头,竟将两人遮挡起来,看不见河岸。凌风索X放下撑船的杆子,与赵流川对坐。
将军身姿洒脱,如孤山劲松躺卧在独木舟上,仅用手肘向下,撑起半边身子。他遥遥望着飘渺高旷的天穹,一如看到辽阔的边疆。
边疆战事不稳,也许过完今年,他又要回到h沙遍地的地方。他望着深远的天,陷入了沉思。
男人刚毅的脸庞显出几分忧虑,许是感知到他的情绪,赵流川也躺卧下来,趴在他身边。
他将头靠在凌风宽阔的x膛,视线与他望向一处。
“将军,为何带奴家来此地?”
“你不觉得这里很美吗?”凌风反问他。
“美,”赵流川毫不犹豫地附和,“微风碧荷,鱼戏莲叶间,确实很美。”
凌风抱着他,用手把玩着他小小的耳垂,一下下拂过他柔软的长发,像在安抚Ai物,“我以前最Ai这片河,年少时常策马来此嬉戏。只可惜燕国根基不稳,还未成年,我便上了战场。其实边疆也有这般美丽的河,但战乱只会让血染河滩。”
“川儿,家国不稳,根本留不住这片河。”
他声音平淡,仿佛真的只是在谈论这片河。可赵流川却听出了一位少年将军成长的不易,听出他安定天下的家国情怀!
动情地握住凌风的手,这只手上满是刀疤和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