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李杨却只说了这三个字。
“你……信?”沈璧君愣愣的问道。
“我信。”李杨重重点头,铿锵有力,伸手,轻轻抹去沈璧君脸上的泪珠。
沈璧君望着那张充满信任的男人脸庞,感受着脸颊上轻轻拂过的热掌,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如果连城璧也能像他这样相信自己,该多好?
俗话说,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话糙理不糙,天底下的事还真就是这样,甚至比这还要残酷。
信任这两个字简单,却是这世上最能获得的宝物。
李杨不仅能给予信任,还能给予理由,“如果你真的失身了,依你那小暴脾气,还不得当场以死明志?”
说着,李杨还夸张的模仿起第二次见面时,沈璧君寻死时的样子,作势就要朝床角撞去,还故意操着沈璧君的嗓音,叫唤了一声。
把沈璧君看得大臊不已,双手捂脸,“我哪有那样子啊。”
李杨看沈璧君情绪恢复如常,才停止玩笑,再次低头,看向床上那滩血,“所以说,这是…”
“厉刚的血。”
沈璧君轻声答道,终于直呼起厉刚的名字,只是声音透着无穷距离和冷漠。
“他不知为何,左肩受了伤,似乎还不轻。”
“这样么……”李杨嘴角翘起一个弧度,手下意识搭在腰间碧血照丹青的剑柄上,人影一晃,便从屋内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