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还是绯红的,脑袋也还晕着,摇摇头看看站在一旁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纪寒声,她从自己大号身后走出来,继续装疯卖傻:“什么无关!我们都喝庄主招待的好酒!为什么我师兄这里的酒不一样!是不是你们欺负他,不肯拿好酒给他!”

    她一脸不满地说着,立即委屈地向自己告状:“师父!他们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金檀台!不然为什么偏偏只怠慢我们金檀台的人!哦,我知道了,他们是在对您示威!”

    此话一出,那几名弟子即使被人扶着人也是止不住地往地上软,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悲痛: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为难纪寒声的事不是程雪意一直默许的吗!小师妹这也太坑人了!

    林晚的大号程雪意也不说话,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成归。

    当然她也不需要说话,在这种时候,她只需要表明一下立场站位,就已经能决定事情的走向了。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事儿,那群弟子要倒霉了。

    不是因为怠慢了纪寒声倒霉,从来没有人觉得怠慢了纪寒声会倒霉,怪只怪他们把这事漏到了小师妹面前。

    柳成归慢慢地看向那几名弟子,声音也有些严厉了:“你们说说吧,为什么纪寒声桌上的酒和别处不一样?我记得我吩咐过,对来参加宴席聚会的弟子长老,要一律恭敬。”

    几名弟子顿时伏在地上哭号不已。

    他们知道今天这件事,遇上程雪意,是绝对不可能善了了。

    唯一的希望是向庄主求救,庄主一向心软,希望庄主能够大发慈悲,救他们一命。

    几个弟子一边不停磕头,一边哭道:“真的不是我们的错啊,是纪寒声自己,他自己不要我们送酒的。他说他喝自己的酒就够了,我们这是听了他的要求,万万没有不恭敬呀!”

    柳成归便看向纪寒声。

    纪寒声从刚刚柳成归和程雪意过来开始,便一言不发地走入了角落。

    此时柳成归骤然看过来,于是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被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