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样的存在吗？”化身叶昂表示怀疑。
本尊毫不负责地说道“我只是假设，谁知道有没有呢。”
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世上，一个幸幸苦苦奋斗了百万年的种族，说不定还打不过一群实验室力跑出来的猩猩。”
“按照你说法，越往后修行，修士迟早要走上方法论的道路？”
“然也。”本尊微微颔首，“或者说，我们换个更朴素的说法，修行最终，不仅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所以最终走上方法论，不过是殊途同归，迈向最终的认知罢了。”
“比如说我们都知道一颗石头砸在身上很痛，于是我们为了知其所以然，深入认知，知道了速度越大动能越大，然后知道作用时间越短，冲量越大，然后转化的作用力越大。”
“随后我们继续深入，又发现同样的力的作用下，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
“于是为了最求一颗小小的石子砸人的威力，我们最终走上了子弹的制造路线。”
化身叶昂咧嘴一笑“你这是理论，实际上我们在发明枪支弹药的过程中，经验和直觉占据了主要的武器制造思维。”
本尊并不否认，只是淡淡一笑，“看来你已经完全明白了。”
化身叶昂长长叹了口气，“只能说明白了一些罢了，完全明白只是自欺欺人。”
“已经足够好了。”本尊毫不掩饰地夸赞。
化身叶昂怔怔地看着本尊，忽然问道“你就是我不断修行，修为晋升后的模样吗？”
“某种意义上，你可以这么理解。”本尊稍稍后退了些许，收敛了身上的神光。
化身叶昂忽然有些郁闷，“直面一个完美的自己，这种感觉很不好，尤其是我知道，这种所谓的完美，是你的认知面覆盖了我的认知面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