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这张百户十多岁的娃娃,能干什么?也是邪了门了!”
“是啊,前些年上面不让这么动弹,这一等就是三年,好容咱们锦衣又有了权,准备大干一场,结果让这么一个小娃娃带着,能干出来什么事?”
“之前赵大人虽然胆小怕事,不过好歹心思缜密,陛下弄这么一个小孩子来管咱们,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嘛。”
“老王,把着点你的嘴,少胡说。陛下圣断,也是你胡咧咧的?”
杜致远喝着白粥,就着咸菜呵斥道。
当下,悦来酒楼的后院厢房内,一群人都安静了下来。
陶行昌坐在炕沿上,沉默不语。
韩方山斜靠在炕上的被褥上,闭着眼睛养神,一大清早,这些锦衣卫一个个愁容满面,都觉得前途堪忧。
他们虽然都是锦衣卫,但是不能比那些在南京给皇上当禁卫的锦衣卫。
隐藏着身份不说,俸禄也少,都盼着立功有朝一日能够调回南京,也好早日跟妻儿团聚。
蟒虎今日的胃口好像十分好,已经吃了五个馒头,喝了三碗稀饭,如今又抓起来一个馒头,整个厢房内,就听听到他吧唧吧唧吃饭声。
“蟒虎大人,你倒是说说啊?”这个时候,一个身穿深衣的生员摸样的年轻人,小声的问道。
蟒虎和韩方山到底是南京下来的上差,在没有见到张牧之前,他们都听韩方山的,蟒虎是韩方山的心腹,所以想问问蟒虎的看法。
“说啥?”蟒虎拿着已经咬了一口馒头横眉问道。
那个生员着急的道:“这张百户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如今陛下又吩咐下来事情,你倒是拿个注意,说说这该怎么办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