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闫宣,嗯。”忻曳叉开双腿,仰着头呻吟道,“不要了,嗯…啊!”
忻曳弯着腰身站在一处假山旁,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却只挂着一片亵衣,他的身旁立着两把剑。身后的人不停地顶撞着他圆润的后臀,用肉棒抽插搅动着他的小穴。细长的大腿和屁股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粘稠的泉水从大腿之间汩汩涌出,滑到地面上。
“说好的哥哥比剑输了随我惩罚,怎么这就不算话了呢?”闫宣抽出粘连着白液的阳器,拨开碍事的亵衣,对准露出的张着口渴望甘霖的肉穴,再次用力顶上去。
“啊!“忻曳被刺激得睁大眼睛,叫出了声。
阳器刚进入,温热濡湿的内壁便紧紧地将其包裹住。再深入时,阳器撑开小小的穴口使劲摩擦着内壁,内壁敏感地一收一缩。
“嗯……”忻曳感觉下面被塞得满满的,一种酥麻而又揪心的感觉冲上大脑。
闫宣掐着忻曳纤细的腰肢,粗大的下体不断地送入拔出,来回搅动着那柔软甜蜜的洞穴,不停地捣出白色源源不断的汁水。
“哥哥,舒服吗?宣儿想听你说。”闫宣的气息吐在忻曳侧脸,霎那间,忻曳的耳朵红透了。
闫宣太过分了,无时无刻不想方设法地刁难他,忻曳想。他不想回答闫宣的话,也不能回答,强烈的感觉让他昏昏沉沉,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
于是忻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说话。
“不舒服吗?”闫宣却说,“是宣儿技术不好,既然这样,那哥哥多和我作,我们有的是时间……”
“慢、慢、练。”
说话间,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剧烈。
忻曳粉嫩的穴已经被草地通红软烂,阳具直直地挺立着,马眼不断冒出精液。
“不……嗯!”忻曳欲哭无泪,他拼命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