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淡淡地瞥了一眼装可怜的裴衍,迈步绕过裴衍往地上的男人走去。
在男人跟前蹲下身,撕开男人的衣衫,给男人淌血的肩膀撒药膏。
“……大师,”裴衍蹲到和尚身边,指天发誓表明自己清白,“不是我要扎他的,是他先拿剑戳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为了自保,只好无奈抵抗,天地可鉴,我向来不杀生。”
和尚把用了一半的药膏扔到裴衍怀里:“是吗?”
雾草!
这声音太踏马好听了!
船上肯定更好听!
咳。
不能搞颜色。
裴衍重重点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每一个生命都是平等的,我们怎么能随便杀生?我最痛恨杀生的人了,对了……”
悄摸地凑近,软乎乎地问:“我叫裴衍,不是大师如何称呼?”
和尚用布条一圈一圈缠绕男人的伤口:“悟觉。”
悟觉。
裴衍默念了好几遍自家老攻的新名字。
忽地想起什么,噗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