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照片沉默地望着他。
祁燃灌下一口酒:“还是说,你已经在搞其他男人了,你已经忘了我。”
没有忘。
你是第一个爱我的人,我怎么可能忘?
祁燃继续自言自语:“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眼前,可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眼尾潮湿,嗓音哽咽,“不是的,最遥远的距离,是我们相隔一个世界,我想找你,可我却到不了你的世界。”
哐当。
酒瓶倒地,酒水滔滔涌出,浸湿祁燃的裤子,可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定定地凝视墓碑,良久,露出一抹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你一定没回来,如果你回来,看到我包了那么多像你的小鲜肉,绝对会冲出来揍死我,你……没回去啊。”
天色将亮,祁燃驾车回了家。
声色犬马,
放浪形骸,
三十五岁时死去,与逝去的爱人葬在一起。
“石砚,醒醒,醒醒。”
裴衍缓缓睁开了眼。
见裴衍醒来,秦彧松了口气:“你刚刚好像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