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紫砂茶壶被震翻,顺着东家的方向倒了过去。也就是一瞬间,上好的茶水正正泼了他一身,顷刻间他的衣衫Sh了大半。
幸亏是早就备好的茶水,不至于有什么损伤,可这茶是喝不下去了。
安先生连忙把小崽子揪下来,安置在椅子上:“对不住,这小崽子实在是太闹腾了。”
东家这才好好打量了一下这只看起来丝毫没有杀伤力的小崽子。
“此时不教,将来教他的人却未必仁慈。”
不等安先生回话,东家起身道:“林某去换身衣物。”
原本这一番茶饮就没有唤人伺候,这一番下来,走了个东家,便只剩下温南温北外加一个小崽子三人。
东家一走,那小崽子哪里还有半点不合规矩的举动。温北也知这其中多半有点东西,可因为眼盲,便也懒得去猜,半响静默之后,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
温南走到她面前,去捡地上的紫砂壶,借机低声道:“姐,此处我留不得了。”
紫砂壶虽落了地却不知怎么的,竟完完整整半点没有碎。可见,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玄机。
温南往里瞧了瞧,竟还留了一杯茶水。
将紫砂壶完璧入了桌,他拿了个空杯子甄上最后一杯,递到温北手里;“茶是好茶,人未必是个好人。”
温北接过,一滴未沾。她伸手无需m0索便在盛满莲子的盘子里抓了一把莲子,然后挨个扔进面前的茶杯;“我眼盲,心不盲。”
“只要我想去看,就一定能看得清。”
温北又说:“倒是你,不要乱捡小崽子,谁知道会不会反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