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的我也不懂,”潘宥诚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凌二那么自信,但是自己确确实实的受到了感染,没有了开始的慌张,“你到时候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那就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生意上的起起落落,以后经历的多了,你就习惯了,”凌二笑着道,“再大的公司,再大的店,一旦跟不上形势,总有倒闭破产的那一天,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百年企业或者百年老店。”
哪怕是公司的名字还在,但是其股东可能几经变更,成为新贵或者大财阀的附庸。
“那也有例外,”潘宥诚笑着道,“比如像梁成涛之前的那家化工厂,那可是千人大厂,还是国家的,那不能说倒闭就倒闭的。”
“你来浦江的时间也不短了,见过的倒闭的国企少了?”凌二笑着道,“你要说论规模,还有几个能大过供销社的,以前咱们镇上的供销社多牛,买粮食要粮票,买布要布票,里面员工看人都是头昂着的,鼻孔看人。
你看看现在怎么样?”
“这倒是,”潘宥诚非常感慨的道,“里面基本没人了,暑假我回家看我们镇上的供销社基本处于关门状态了。
旁边的个体户开的商店,商品更全,价格更低,服务态度更没得说,大老远就跟你打招呼,有时候乡里乡亲的还能让你赊账。”
“那就是了,社会形势会发展的很快的,许多产品今天畅销,明天就是过时,”凌二同他碰了一杯后道,“想做长久生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紧跟着形势,不能自步固封。”
重生对他来说,当然很爽,毕竟做先知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但是,也不是没有坏处,他现在才19岁,已经过早的对很多事情失去了新鲜感,对世界失去了好奇心。
人失去了好奇心,还怎么进步?
有时候倒是不免有点杞人忧天了。
不过,好在有一点很令他欣慰,他还没有失去对人体艺术的探究,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筷子,嘴巴在动,眼睛却偶尔不经意间的往饭店老板王紫薇那里看。
肯定不是a,也不是b,那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