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傅思柔的事情,她确实是介意的,就算知道容与不会和傅思柔有什么,可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继续低头切着牛排,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现在把傅思柔调上来,做了我的日常工作,那我以后要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
傅暖又道:“如果是领个闲职无所事事地待在公司,那我就不想去了,倒不如留在家里好好过暑假。”
“你和她,‘服务’性质不同。”
听到“服务性质”这四个字,尤其是某人还别有深意地咬重那两个特殊字眼,傅暖黑了脸。
服务性质不同……总觉得这句话有黄料。
“不是不想做端茶送水的活?有人替你不好吗?”
看到容与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傅暖灵光一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想告诉她,傅思柔不过是端茶送水的,不能近他的身,而她傅暖,才是他的贤内助?
这么一想,心情瞬间就舒坦多了,就暂时原谅他吧。
吃过饭后,容与陪着她出去散步。
夕阳西沉,榕城七八月的气候很特别,无论白天再热,一入夜温度就变凉爽,极富舒适感,伴着习习凉风,幽幽花香。
容与牵着她的手,沿着别墅门后面那条小径散着步。
从英国蜜月回来之后,他们似乎很少有这样的相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