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两栋楼,一栋楼亮着,一栋楼黑着,黑的楼层里有一小孩在不断怪叫,这场景的惊悚程度并不亚于某些亚洲国家的恐怖片。
当萧瑟火急火燎赶到那边时,他没有找到付良。因为那标志性的“吖吖”叫喊也无了。
他只好一层一层地打开楼灯去找,
付良蜷缩在墙脚,头朝内,脊背朝外,两脚的拖鞋已经不见了,脚面还有剐蹭的伤痕,一片一片地,难以想象他是被什么给吓成这样。
萧瑟往外一看,一片红色的布在窗边飘荡,他马上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那是竖在大门口,写有“未来杯”标语的红色横幅,因为晚上风大,不知怎么就被吹到了这里。
萧瑟把横幅一卷,直接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他叹了一声。看来他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什么慈善、什么陪伴都是后话,这些孩子如果不接受更加专业的治疗是无法回归正常的。
“阿良,没事了。”萧瑟走过去,付良仍旧和往常一样没有回话。
直到把他抱起来,萧瑟才发觉不对了。
这不是普通的、因为害怕而起的颤抖,更像是肌肉在不自主地抽动,像是痉挛。
再看付良时,萧瑟发现他已经昏厥。
坏了。
“怎么了?”白瑜跟着跑了过来,看到萧瑟怀里不断痉挛的付良,她惊叫出了声。
“喊人去开车,直接去医院!”萧瑟也顾不上那么多,将付良放在地上,为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现场媒体众多,很多人都在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白瑜急匆匆跑了进去,又匆匆跑了回来,焦急地喊道“你们有谁开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