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不禁一阵钦佩。
肖夜辰果然观察入微,他双眼所到之处,总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线索。
“看来罗任应该是在段南风那里落脚!难道是段南风知道我们要去找他,所以在我们去的时候支走了罗任?”
“段南风料想到我们会去找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他见到我们时波澜不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们了!但是我觉得,罗任应该不住在段南风那里!”
“怎么说?”
“你也看到了,段南风的两居室,其中有一间堆得满满的都是画架,我觉得他为了迎接我们制造这样的假象大可不必,所以很明显那个房间没人住!段南风应该是一个人住。而且,如果罗任是段南风有意不让我们遇见,我们怎么可能在楼下遇见他?我们晚下楼一会,很可能就被罗任堵在了段南风家!所以很明显,段南风知道我们会去,但是却不知道我们今天会去,更不知道罗任也会去找他!”
“难道罗任出狱后,还没有和段南风见过面?”
景文疑惑的猜测。
“又不像!应该是见过了!因为林浅问他是否有家人会去看他的画展时,他说票是给了,会不会去就不知道了!所以我料想,他们应该是见过了!”
凌乱不堪的思路,让肖夜辰烦恼不已。
罗任段南风这对父子,让他有些捋不清头绪,无处入手。
“那现在怎么办?”
景文显然也蒙圈了,毫无头绪。
“还有三天上庭,这三天先观察着点他们父子的动向。如果这几日没什么发现,庭审后去画展,如果罗任出现,我们就干脆开门见山!如果不出现,我们也只好去和段南风摊牌了!以林浅的性格,庭审结束后如果没有头绪,她横竖是要找段南风问个清楚的,有我们陪着她,会更安全一些!”
肖夜辰揉了揉眉心,有些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