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王郎,弄了这一场半个时辰,还有得精神在外面吹风。到底是年轻,我却不成了,腰儿酸的厉害......”

    话音未落,王凤宇便按上了她的腰,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今儿这是怎么了?从前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莫不是郡主还有了旁人?”

    “呸!”衡霞郡主啐了他一口。

    她守寡也有五六年了,若不是王凤宇,她怎么会动的凡心?

    只是这凡心一动,便有些收不住了,明知道王凤宇是菱阳县主的夫婿,论理当叫她一声姑母,可还是同王凤宇搅在了一起。

    她道,“从前你每月此日来一次,近来每月要来三次,我又不是你那县主心肝儿,年轻有精力,怎么受得住?”

    话里酸溜溜的,王凤宇听了低低笑了两声。

    “她是年轻,可却病病殃殃的,我已同她半年不同榻了,难不成,郡主想让王郎分两日去她别院?”

    话音未落,衡霞郡主便拉住了他的衣领。

    “你敢?”

    王凤宇嘴角弯了上去,又凑近了衡霞郡主的唇角。

    “我敢与不敢,就看郡主了。”

    说完,指尖轻挑衡霞郡主的下巴,将她压了下来。

    两人又是一番云与雨,过后,衡霞郡主干脆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