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雨水,班尼特不能确定舒敏是不是真的哭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关系,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还不上,不用想太多。”
这是教舒敏做一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人吗,她可以这么认为吗,欠钱的都是大爷。
“迪卢克老爷,您的酒瓶防砸吗?”
“刚才大家还说我的房子防弹,如今我也不敢打包票了,听起来,像是在说大话。”
舒敏眼前一亮,“那就是说,您的酒瓶很结实吗?”
迪卢克冷酷无情干净利落的回答,“并不。”
想也是,谁家的酒瓶特意制作得这么坚固啊,好几百年前的好酒了,那个时候的工艺也不会和现在一样发达。
“您,您提要求,开个价吧,我挺得住。”
舒敏看向冒险家们,“刚才大家不是说共同承担吗,可不能不算数。”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他们刚才说的是和你一起赔墙,墙没坏,房子坏了。”
刚刚还一脸愁苦,和舒敏一样怀疑人生的众冒险家们,顿时有了精神,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他们有点跃跃欲试。
“谁,谁说的!”舒敏恶狠狠的转头看去,就正好看到迪卢克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
“啊,老爷您啊,那,那没事儿了。”
舒敏面条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