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是一个集体,因为你一个人,所有人都跟着加倍训练,你是什么心情大伙没心情管,但大伙什么心情你能想象出来不?
就算大家一个字的埋怨都不用说,光是来自眼神的责备,就能让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是一样的年纪,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什么别人都能坚持,就你不行?
苦算什么?累算什么?那种心灵上的折磨,那些异样的眼神,比什么样的激励都管用,但凡还要一点脸,就不可能继续趴在地上装死。
新兵嘛,你可以掉队,可以不行,这是身体素质问题,可以通过努力慢慢改善;可装死狗逃避训练,这就是态度问题了,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半点不在乎的也不是没有,但那种人基本等于病入膏肓,属于需要特殊手段处置的特殊情况。
也就是老薛手上就小陈同志这一个新兵蛋子,要不然哪能给他耍赖的机会?
陈翊飞根本就不认账:“扯,看不起谁呢?”
“还能有谁,就你呗!”薛毅飞得那叫一个揶揄,“我跟你讲,当兵的讲究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你丫是不是个带把的老爷们儿?”
“我特么的,你少拿激将法阴我,当我听不出来怎么滴?我告诉你,没用!”
“吆喝,你还跟我杠上了是不是?少特么废话,你给我起来!”
“我就不!”
“起来!”
“不!”
“你起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