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殿下自己说出来了呢?”
帘清笑道:“世子殿下可是做大事的人,他岂会在意几句流言呢?”
况且这位殿下几乎从不给女子难堪,总能给女子最大的尊重。
据说早些年有王府的下人不懂规矩,仗着有几分姿色居然敢私自爬床,待到沈映晚上回来见着那衣不蔽体的女子,居然没有大发雷霆,甚至还叫那姑娘仔细穿好了衣服再出去,且全程都极其守礼,未曾看那姑娘一眼。
这样的男人恐怕全京城也挑不出几个来。
是啊,沈映是唯一的。
但那件事却和帘青说的不太一样。
那个爬床的女人容虞知道。
她不止爬了床,还往沈映常用的茶杯杯口上涂了情药,沈映也的确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难听的话,也确实站在门外让那女人穿好衣服再出来,但出来之后的当晚,他就令人换了床换了茶具,那情药不知沈映沾没沾,但他看着除了心情不太好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而那个爬床的女人,那晚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容虞道:“好啊,我不会说出来的。”
帘青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心道这个九姑娘可算是识趣些了,她本来还以为依着这个就九姑娘对沈世子那态度,应该会好生说道一番才对。
她顺水推舟道:“那既然你答应了,就不如把那帕子一道给奴婢吧。”
容虞神色一滞,道:“帕子?”
帘青未曾发现容虞的反常,继续道:“姑娘莫不是忘了,是那世子殿下给的啊。”
毕竟外界传言那绣着沈映专属标记的帕子只有容画一个人有,到时候要是容虞手里这个被人看见了,对容画的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