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深陷。
浑然不在意他人。
直到啊,他发现别人对他的言语中,多了一个人。
不是柳旭,而是那个柳旭的爱慕者,暮雪。
爱慕者。
想到这里,朝生将请帖放在一旁。爱慕柳旭的又不单单是暮雪一人,朝生从前还真的未曾在意过这样一个人,直到眼盲之人也不能对暮雪视而不见后,朝生才惊觉,那么多事都与暮雪有关。
等他发现时,再也无法将暮雪与爱慕者挂钩。
这要不是两情相悦,又有何释义。
朝生再寻不得第二种说法,听着柳旭的真情告白也无法再信半分。
等他知晓时,就连林靖棠也早就对暮雪别样对待。
在他面前对暮雪没有半分维护,可太学里林靖棠默默当着暮雪的守护。
与他谈话事无巨细的林靖棠,将暮雪的事瞒的死死的。
朝生闭眼,那又如何呢。
他又能如何?
山高水远,往后、各有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