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单单是财富，更是足以奠定天使纪元的地位。
“怎么不说话，是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钟水雨说了挺多，这才发现今天的林亦显得有些沉默。
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
“没什么太大的事情。”
林亦呼出一口浊气，随后笑了笑：“钟老师，见到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蛮开心的。”
“说的好像见到我以前的样子就不开心一样？”
电话那头钟水雨接了一句话茬：“当初在明海二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上课走神，盯着我看的。”
说到这里，钟水雨强忍着心底的几分不好意思，控制着语气。
在她心底，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蔓延。
“嗯，突然想想，那时候也是蛮开心的。”
林亦声音有些感慨，那时候，还是他刚刚从仙武大陆归来，再一次出现在二中的课堂上，心情复杂，但是难掩兴奋。
如今算来，差不多已经过去一两年的光景。
时光荏苒，转眼即逝。
坐在燕京高铁站的林亦因为段高阳和老刘头的事情动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