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救。”公冶翔声音显得格外沧桑,一瞬间像是又老了好几岁。
洛白听后血眸又染上了几抹希望的光辉,是啊,他是神医的传人一定是有办法救晚鹤的。
“你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洛白忍不住又问了声,毕竟是他亲手将晚鹤杀死了,现在又和自己说晚鹤还有救,怎么都有点奇怪的感觉。
公冶翔皱眉,有些不耐的道:“我说有救就是还有救,你在罗嗦什么,再迟一步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
“让他救吧,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反正苏晚鹤已经死了,他没必要还会对一个死人下手。”不是何时亓官皓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了。
洛白深深地看了亓官皓一眼,是让么让他从大哥开始直呼叫苏晚鹤了,是什么让他从当初那个阳光、爽朗的少年变成如今这般冷漠,阴厉的模样,又是什么让自己一直认为是最好看的笑容彻底消失在他的脸上。
月下,亓官皓一袭黑色长衫随风飘动,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说话的语气没有一点儿温度。他知道他自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白儿已经恢复了记忆,苏晚鹤竟然还能为他去死,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可言了,他好恨,为什么自己想要的一切苏晚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为什么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一切。
洛白此刻没有多注意亓官皓,摸了摸怀中苏晚鹤那张沾着血污的脸,坚定的道:“救吧,如果你能救活他,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
公冶翔笑了笑:“做牛做马倒是不必,事成之后你只要帮我一个忙就行了。”说完径直走到洛白身边,单膝跪下,把了一下苏晚鹤的脉搏,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到出一枚精致的红色药丸塞到苏晚鹤口中。
“我刚才剑刺得并不深,他现在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我已经将他的血给止住了,至于外伤要靠药物去治,过会我会给你一个药方,醒不醒的来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公冶翔在苏晚鹤伤口处点了两下,本还是不断向外喷涌而出的血就这么止了下来。
一席话公冶翔说的轻松无比,若其他行医的人看见定会惊呼不可能,苏晚鹤从理论上来讲是已经死了的人了,而公冶翔却只是一颗药丸,点了一下穴,便可以将人救活,这不是从阎王手下强人么!
“你刚刚给他吃的是什么?”洛白还是有点不放心,眼前救苏晚鹤的男人也是亲手说要杀他们的人,现在的这转变也太快了点。
公冶翔没有计较洛白,他知道洛白在想什么,淡淡的说:“还魂丹,对他有利无害,你放心好了。”
看公冶翔说的正色无比,知道他是没必要骗自己的,想到之前他让自己帮他做一件事:“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公冶翔听后呼吸都粗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