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文一直在哭，陆尽临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亲了又亲。
过了好久才问：“你是怎么和那个律师联系上的？”
乔南文也不说话，伏在他的肩上，还是在哭。
陆尽临拿了张纸巾，有些粗鲁地往她脸上擦着：“别哭了，先把话给说清楚。”
乔南文小声道：“从网上联系的。”
“你要跟我离婚吗？”
乔南文摇头，又点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一直哭着。
陆尽临把她给搂紧了一些，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好不好？”
乔南文也不回话。
“那个律师为什么愿意帮你？他是不是喜欢你？你是不是和他睡了？”
乔南文：“没有，不是这样的。”
“我都查过了，裴子喻也是个富二代，他不缺钱的。他没必要花冒这么大的风险接这个案子，你是不是还给他什么好处了？”
他又低下头来亲乔南文，吮吸着妻子柔软的唇，用力咬了一下，说：“问你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总说儿子不听话，我看你才是最不听话的那个。”
乔南文声音都在发颤：“没有，我只是给了他钱而已，没有别的。”
“真的吗？你没有和他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