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说，这不对啊。”
刘邦拿开了拍在石小凡肩膀上的手，一手捏着鼻子：“代谷那边，我派了好几拨的人去看了，不过是一些匈奴人的老弱病残，那里有什么埋伏了。”
这次，换成石小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刘季啊，你打了半辈子的仗，怎地突然糊涂起来了。”
“老子我是皇帝，你还敢叫我名字。”
刘邦打量着他。
石小凡嘻嘻一笑：“没外人、没外人，我也知道，你就喜欢旁人这么叫你。
这满天下的人都叫你万岁，叫你陛下。
敢叫你刘季的没几个了吧，我就斗胆叫你一声，让你过过瘾。”
刘邦立刻满意了：“行啊你小子，还真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
只有一条啊，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叫，否则我砍了你的头。
只是你说，老子糊涂？”
石小凡点点头：“陛下您想，若匈奴人真在代谷设下埋伏，他们会傻到让你们看出来么。
我若是匈奴人，肯定故意示弱，让敌人觉得代谷越安全越好。
陛下派了几波人去了，结果都没有发现埋伏，可这越是证明代谷有问题。”
刘邦“哦”了一声：“你说的似乎是对的，后来老子派刘敬再去出使匈奴，他回来报告说什么两国交兵，这时该炫耀显示自己的长处才是。